隐舟冷笑一声,道:“还请将军导路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!”雒师城父赔笑:“这都是卑将应该做的,喻公,请!”
雒师城父在前面导路,将众人领到了雒师之内的馆驿,每年雒师朝奉,诸侯们都会下榻在馆驿。
雒师城父道:“喻公车马劳顿,今日便请在馆驿安歇,明日天子会安排喻公谒见。”
喻隐舟已然顺利进入雒师,便并未难为雒师城父,吩咐师彦道:“请宋公歇息下榻,切记,宋公偶感风邪,身为友邦,咱们喻国,需得好好照顾照顾宋公。”
师彦会意,甚么照顾,分明便是软禁,拱手道:“敬诺,君上!”
喻隐舟吩咐罢了,转头盯着叶攸宁,也不知突然生哪门子气,冷冷的道:“随孤进来。”
入了下榻的屋舍,喻隐舟的脸色相当难看。
沉声道:“你一早便知宋公子的身份,一直瞒着孤?”
叶攸宁眨了眨眼目,原来是为了这事儿,思考了一下,道:“也不算……太早。”
宋子婴焦急的道:“喻公!这一切都是子婴的错,是子婴伪装潜藏在喻公的队伍之中,还请喻公不要怪罪太子!”
喻隐舟冷笑一声,宋子婴的主动请罪没能让他的气怒平息,反而更像火上浇油。
喻隐舟举起手来想要拍案,但手掌高高举起,又怕叶攸宁会被吓哭,最后只得僵硬的理了理自己的冕旒,冷声道:“好啊,你们还护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