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常统领累了,俺精神正足!”
&esp;&esp;“他娘的!”常遇春甩了甩头盔上的血水,继续笑骂,“俺就看这小子顺眼,可惜他没有姐姐!”
&esp;&esp;身边奋力拼杀的士卒,不由得心中诧异,手上慌乱,一刀砍空,让一个板上钉钉的死人跑了。
&esp;&esp;脑中却还在寻思,姐姐?啥意思?
&esp;&esp;就在此时,身后传来巨大的欢呼声。
&esp;&esp;“弟兄们,总管上来了,加把劲哟!”
&esp;&esp;蓝玉高举朱五的帅旗,所过之处欢声雷动。
&esp;&esp;朱五一身铁衣,策动战马撞飞一个官军士卒。
&esp;&esp;“这么不经打?”
&esp;&esp;不是官军不经打,而是因为不是历史学家,否则他一定会大大庆幸自己的好运。
&esp;&esp;历史上,朱重八的水军和蛮子海牙的水军,在江上连番恶战,打了几个月,死伤惨重。
&esp;&esp;可是现在这个时候,金陵附近的精锐被调往江西,朝廷根本没在江面上布置舰队,尽管江对岸,自脱脱败后日夜防备,但是官府心中也认定朱五元气大伤,无力过江。
&esp;&esp;所以,等朱五水军建成,率大军过江的时候,大元的官员们,已经来不及应对。
&esp;&esp;朱五如狼似虎定远军,面对的只是地方官府组织的民军。
&esp;&esp;势如破竹,摧枯拉朽。
&esp;&esp;溃败的官军相互裹挟,漫山遍野。甚至有的官军丢了兵器,跪在一边。
&esp;&esp;“五哥,蛮子海牙带着官军往当涂跑了!”
&esp;&esp;听了蓝玉的禀报,朱五脑中快速思索,边想边说道,“让廖永安的水军沿江而下,去当涂!
&esp;&esp;常遇春的陷阵营留下肃清残敌,在给他留下三千生力军,跑的就别管了,那些坞堡寨子能降就降,不降的拿炮破开。”
&esp;&esp;说着,大手一挥,“宜将剩勇追穷寇,弟兄们追到当涂城,咱们吃白米饭!”
&esp;&esp;随后,朱五帅旗为引,数万大军跟着主帅,直奔当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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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将军快走,贼人追来了!”
&esp;&esp;亲兵焦急的呼喊声中,蛮子海牙的视线里出现一队骁勇的骑兵。
&esp;&esp;乱军中横冲直闯,纵横往来,当先一人白马银枪,手下无一合之将。
&esp;&esp;银枪枪锋寒光点点,马上骑士人马合一,似蛟龙出水。
&esp;&esp;“如此身手,为何不报效朝廷?”
&esp;&esp;此刻,蛮子海牙似乎忘了被人撵着屁股跑,竟然有些恍惚失神。
&esp;&esp;“官军的主将?”
&esp;&esp;乱军中,傅友德一眼就瞧见了被亲兵护着的蛮子海牙。
&esp;&esp;好一个白马银枪傅友德,冷笑两声,居然单枪匹马冲了过去。
&esp;&esp;“将军快走!”
&esp;&esp;亲兵大惊失色,可是周围都是见到主帅跑过来的溃军,马根本跑不起来。
&esp;&esp;“哪里走!”
&esp;&esp;傅友德大喝一声,手中长枪毒蛇吐信,几个决死冲上来的亲兵,被他手中长枪挑落。
&esp;&esp;蛮子海牙那张惊恐的脸就在眼前,傅友德狠狠踢打马腹,纵马而至。
&esp;&esp;“贼子去死!”
&esp;&esp;蛮子海牙抽刀劈砍,哪知傅友德长枪直接磕得了弯刀,猿臂轻舒,竟然在乱军之中,把蛮子海牙给生擒了。
&esp;&esp;官军溃卒哪里见过如此勇武之人,只觉得比那个水里出来的杀神还要可怕。
&esp;&esp;“跑啊~~将军死啦!”
&esp;&esp;“蛮子将军死了,大家快跑啊!”
&esp;&esp;遍地的溃军齐声大吼,声音之大,后面的朱五都听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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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总管,俺没给你丢人!”
&esp;&esp;傅友德纵马来到朱五面前,一把将披头散发的蛮子海牙,扔在朱五的马前。
&esp;&esp;乱军中取上将首级,易如反掌?
&esp;&esp;朱五有些不敢相信,早知道傅友德是位名将,可是万万想不到,他娘的居然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