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脸上胡乱擦眼泪。

&esp;&esp;“应该挺厉害的。”开晴回想她书架的练习册。

&esp;&esp;“那姐姐，你能教我读书吗？”小气球说。

&esp;&esp;“当然。”

&esp;&esp;话音落下那一瞬间，开晴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。

&esp;&esp;她摁住耳朵，还是有声音。

&esp;&esp;声音出自她的脑袋里。

&esp;&esp;两道声音在她脑袋里窃窃私语。

&esp;&esp;她拍拍额头，杂音戛然而止。

&esp;&esp;“姐姐，你怎么了？”小气球看到她一连的动作，关切地问。

&esp;&esp;开晴揉揉太阳穴，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两个声音。

&esp;&esp;在哪里呢？

&esp;&esp;想不起来。

&esp;&esp;是真的有声音，还是她幻听了？

&esp;&esp;“突然有点晕。”

&esp;&esp;小气球赶紧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，紧张地说：“姐姐，要喝水吗？我给你装水去？”

&esp;&esp;“家里有炼奶，我往水里加一点点甜甜的炼奶给你喝好不好？可好喝了！”

&esp;&esp;“你家是另一间房吗？离这有点远，你走过去再回来太麻烦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放心吧，我就晕了那一下，已经没事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好吧，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哦！”

&esp;&esp;开晴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
&esp;&esp;开晴回忆刚才的声音，跟公寓里所有人的声音都对不上号。

&esp;&esp;难不成她是失忆伴随妄想症，幻想自己来到这个怪地方，幻听只是其中一个病状？

&esp;&esp;开晴觉得肩膀沉沉的。

&esp;&esp;她看向小气球，小气球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
&esp;&esp;好吧，现下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妄想症和幻听。

&esp;&esp;她答应了教小气球读书。

&esp;&esp;这是小气球主动提出的，很有可能所谓的“请求”。

&esp;&esp;“这里有书吗？”开晴问。